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“我没说嫌弃你。” “其实很少。”苏简安说,“局里有好几个法医,我年龄最小,大家都很照顾我。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,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,江少恺他们都没空。”
“别人说备胎可怜,可世界上还有你这种连备胎都不能当的,可怜的哟。” “简安,记住你现在的感觉。”
直到洛小夕快要喘不过气来苏亦承才松开她,在她的耳际厮磨,“今晚住这儿,嗯?” 洛小夕打量了一圈房子后,十分满意的点点头,“住在这儿,没有wifi和ipad我也原谅你了。”
隔天早上,苏简安一醒来就盯着陆薄言看。 “上个周末有案子,我们都没休息,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。”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,“另外就是,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。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,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。”
陆薄言看着怀里的小鸵鸟:“你刚才主动吻上来的时候不是很果断吗?现在害羞什么?” 方正的鼻梁骨断了。